”这样说来,就有三种情况。“阿呆道,”耿思己死,你无法真正查清他是因那种情况溺水而死。“
“不用查,杨稷自己承认了。”
阿呆道,“若他临时反供呢?”
冯沅看着他,“临时反供?”
阿呆淡道,“大明律法,犯人不认罪者,是可以申诉,有些人便利用这个申诉的时间,将案子压下来,至数年不得结案,这样的例子,想必应天府内应该有很多,杨稷是大学士的公子,有权有势,而大明讲究的是人证,此案若没有人证,托到最后只能成为一件悬案。”
冯沅听言一怔。
“因此,以其这样,不如给朱瞻基,夏原吉一个人情,今日你帮了太子党的人,他日,他们就会帮你,至少太子党比起锦衣卫而言......光明磊落得多。”
“正是,正是。”富贵在一旁帮腔,“我也是这个意思。“
冯沅看了看阿呆,又看了看富贵,“你们的意思是,耿思该死了?”
“不,不,不是这个意思。”富贵结巴道,“其实,有的人活着,还不如死了。”
冯沅一拳给他打去。
阿呆道,“你要坚持原则并没有错,但现实就是如此,你若不这么做,朱瞻基,夏原吉,你要如何交待?他们不会因你的原则而将自己陷入威机之中。”
“难不成,他们还会害我不成?”
阿呆道,“这不不至于,你只是一个小小仵作,但从此以后你的案子也别想翻了,趁早回余杭县吧。”
冯沅顿时焉了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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