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，他就走了出去。
所谓的洗澡，不过是布鲁斯想要暂时支开克拉克的借口，但既然水都放好了，他也不能突然就改变主意啊。
大致洗了洗，布鲁斯就穿好衣服自己推着轮椅出去了。
坐在沙发上的克拉克，看着洗完澡的布鲁斯头上还在滴着水，起身去拿了块毛巾，然后帮布鲁斯擦起了头发。
布鲁斯的头发并不软，甚至有些微微的发硬，但对于能把钢铁当橡皮泥玩的克拉克而言，这也算是很软了。
在擦好头发后，克拉克将布鲁斯从轮椅上抱到了床上，然后帮他盖好了被子，甚至还帮他掖了掖被角。
布鲁斯看着将自己安顿好后，就坐回了沙发上的克拉克，忍不住笑了出来。
克拉克：？？？
看着克拉克的疑问脸，布鲁斯笑的更欢了。
克拉克似乎是为了防止他从床上掉下去，将他放在了床中间，布鲁斯向右边移了移，空出了一半的床位。
“克拉克，过来一起睡吧。”
克拉克摇了摇头，像是不经意又像是质疑般的问道：“如果我和你一起，你还能睡得着吗？”
布鲁斯僵硬了一瞬，眼中慢慢带上了一丝不安。
他总觉得克拉克自从来到这个世界后，一开始还没什么不对，可随着时间的流逝，对方总给他一种危险的感觉。
托尼他们没有和克拉克相处过，可能把这当成了是属于强者带来的压迫感，但和克拉克很早就认识的布鲁斯知道不是这样的。
这让他忍不住怀疑，是不是时空之力给克拉克带来了什么影响，或是不同的世界让克拉克不能适应。
注意到克拉克还在看着自己，似乎想要一个回答，布鲁斯说道：“那就不睡，我们很久没有好好聊一聊了，现在正是个好机会，我们之间已经没有秘密了，不是吗？”
克拉克微微垂下了眼帘，似乎在思考布鲁斯的话。
布鲁斯拍了拍自己空出来的地方，“克拉克，过来。”
克拉克从沙发上站了起来，一步步走向了床。
他身后的红披风色彩依旧鲜艳，随着他的步伐摆动。
走到床边，克拉克将自己身后的红披风摘了下来，然后脱下了靴子躺到了床上。
“布鲁斯，你在害怕吗？”
他在浴室中，听到了布鲁斯从轮椅格子中拿东西的声音，他甚至能猜到布鲁斯拿的是什么。
布鲁斯总是喜欢怀疑他，但有时候却太过信任他了，他为什么会觉得自己一定不会去听呢。
布鲁斯将自己身上盖的被子分了一半给克拉克，哪怕他知道克拉克根本不需要这个。也该感谢斯塔克大厦的客房中准备的被子够大，能够让他们两个人一起盖。
克拉克侧身看向布鲁斯，一只手支撑着头。
“为什么不回答我的问题？”
在来到这个世界后，他感觉自己身体中似乎有什么能力失控了，这也导致他的情绪有些不稳定。一些平时他绝不会干的事情，现在似乎也都可以干了，就好像是他的道德底线在降低。有时候他甚至觉得自己似乎不是自己了，或者说就像是精神分裂一样，分裂出了另一个自己。
布鲁斯侧头看向克拉克，“蝙蝠侠从不恐惧。”
“那布鲁斯·韦恩呢？”
“也许……我不知道。”布鲁斯很是平静的说道，哪怕他能看见克拉克眼中闪过了一丝红光。
克拉克看着布鲁斯，他不仅能看见他俊美的外表，还能看见他受伤的内部。他能听见对方的心跳声，也能听见血液在对方体内流淌的声音。
他看着布鲁斯露在外面的脖子，自己只需要轻轻一握，一条生命就会消失无踪。
他的手慢慢触碰到了对方的脖颈，但他并没有握住，而是轻轻的抚摸，他的抚摸甚至带有一点色/情甚至亵/玩般的暗示。
致命处被触碰的感觉，对布鲁斯而言可以说是相当糟糕，更何况对方的态度是那么让人难以忍受。
但他没有反抗，他只是静静的看着克拉克的眼睛，他想要看见藏在里面、藏在深处的真正的克拉克。
克拉克看着布鲁斯就这样堪称乖顺的任自己抚摸，他知道这不是一种服从，而是一种交付，或者说是信任。
想到这里，他突然感觉自己心中的躁动正慢慢平复下来，一股暖流在心中淌过。
他的神情中出现了一丝属于克拉克的温柔，抚摸的动作也带上了一种亲昵的感觉。
“布鲁斯。”他叹息般的说道，“你总是能赢。”
布鲁斯看着对方复杂的眼睛慢慢变得纯净，他知道，自己似乎暂时安全了。
因为，真正的克拉克回来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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克拉克没有穿越也没有重生，导致他变成这样的和他们自己的世界中，一个我私设的反派有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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