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徐家老小齐刷刷盯着,那年轻女人立马尴尬起来。
她不好意思地和几人打了个招呼,想了想,还是牵着哭个不停的儿子进了门,“婶子,你能跟我说说,这黑瞎子肉怎么做这么香的吗?”
“这个我还真不知道。”徐老太太笑出鱼尾纹,“你问朵丫头吧,肉是她做的。”
“朵妹子做的?”女人张大嘴,看看徐朵又看看徐老太太,“婶子你不是在开玩笑吧?”
“这个有什么好开玩笑的?”见她这吃惊表情,老太太更是见牙不见眼,“朵丫头,那黑瞎子肉锅里还有不?有就盛点给你周家三嫂和她说说做法。”
都是邻居,谁不知道徐朵在家几乎不干活。年轻女人很是迟疑,然而等接过碗试探着喝下一口汤,她立马赞叹出声:“这味道绝了,想不到妹子手艺居然这么好。”
“是啊。”陆续被自家孩子拉进来的几个女人也跟着点头,“把我们这些整天围着锅台打转的全比下去了。敢情不是她不会做饭,是婶子心疼闺女啊。”
早忘了她们中有些人早上还笑话过徐朵好吃懒做不过日子。
等开完徐小朵妈妈课堂,送走那群女人,徐朵才终于闲下来,回了原主在娘家的房间。
趁着窗边还有亮,她从抽屉里拿出纸笔,打算给上午才走的大佬写封信。
和原主及其家人不一样,她倒不担心大佬会一去不返。那个男人多有责任心,看过原书的她再清楚不过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