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好有两个人可能可以帮上忙!李飞立即找出书来,翻到西门庆那一页,叫了一声:“西门庆快出来!”
西门庆化为一道白光而出,手捏一把折扇贱笑着打躬作揖:“大哥好久不见,唤小弟有何贵干?”
李飞笑道:“叫你还能做什么,当然是喝花酒去了!”
西门庆大笑:“生我者父母也,知我者大哥也!”
李飞又翻到高衙内那一页叫了一声,高衙内也应声而出,但这次出来却是与图上一样的胖子,而不是救林冲娘子时那么瘦。
西门庆大惊:“这,这莫非是东京来的高公子?”
高衙内昂着头挺着大肚腩,两眼一翻:“正是本公子!你又是何人?”
西门庆道:“小人是清河县的西门庆,去年曾略带薄礼到东京求见高公子,恨缘悭一面没见着,今日终于得偿心愿,幸甚,幸甚!”
“原来是清河县的西门大官人,我倒也有些耳闻……”
李飞道:“好了,不要攀交情了,今天不是叫你们来攀交情,是要叫你们办事的。”
“愿听大哥驱驰!”两人齐躬身诺。
李飞笑了笑,李应突然出现在身边,手中捧了一个精致木盘,上面有一串明珠,一蹲羊脂玉貔貅,一支碧玉簪。
高衙内和西门应眼睛瞪得差点丢出来了,这串明珠共二十四粒,每一粒都大如龙眼,浑圆无瑕,光华四射,更难得的是每一粒都一模一样,便是帝王之家也难以找出这样的宝物;玉貔貅高约近尺,乃是真正的玉中之玉——玉胎经名匠雕琢而成,白如羊脂,温润通透。须知径五寸以上的玉胎便是人间奇宝,况是尺许高之物?那支碧玉簪样式奇古,隐隐有一股绿气在内流动,只要不是瞎子都能看出是无价之宝。
李飞将三样东西抓起,塞到高衙内手里,接着一手拉着高衙内,一手拉着西门庆往书中钻去。
眼前一晃又到了刚才那条大街,李飞往高衙内手中一看,果然三件宝物都在。他进入书中后身上的衣服变了,无法带东西进来,但高衙内和西门庆的打扮并没有变,所以东西也给带进来了。
高衙内结结巴巴地说:“这,这不是师师小姐的曲艺馆吗?”
西门庆眉飞色舞,忙问:“就是名震京都,冠盖群芳,惊动至尊的那个花魁?”
“不是她还是谁?大哥带我们到这儿来,难道是……”
李飞道:“我要见她,不论你们两个使用什么方法,总之半刻钟之内让我见到她!”
高衙内面有难色:“这个,这个,这三件宝物虽然稀,可是,可是……”
西门庆拉住高衙内便往门口走去:“有这样的宝物在手,何愁不能见到,且看我的!”
高衙内又怎肯在李飞面前被西门庆比下去了?他可是这儿的地头蛇啊!两人请李飞稍候,大步朝艺馆走去。
李飞站在外面等着,隐约听到里面传来说话的声音,接着争执声起,有人被摔了巴掌,大吵大嚷,然后鸨母出现劝解,再接着是见到宝物的惊呼声。
没过多久,高衙内和西门庆得意洋洋出来,老鸨和几个美貌姑娘,四个大汉一齐迎了出来。那四个大汉见到是李飞,不由傻了眼,暗道:这人是什么来头?刚才明明是个普通人,一眨眼就变成了身怀绝世奇宝的豪客,连东京最嚣张的花花公子都对他点头哈腰,莫非是某一个得宠的皇太子微服出访?这样一来父、子同押一个**,岂不是**了?
李飞也不跟几个看门狗计较,不亢不卑微笑着,在众人的拥护下往里面走去。
前面是一个小厅,檐下放著几十个大盆的苍松奇石盆景,颇有俯视名山,一览众山小的气势;厅内坐榻尽是雕花香楠,壁上几幅名贤书画,大气而高雅,没有一般青楼的味道。
老鸨并没在这儿招待李飞,而是带着他继续往里面走,穿过厅堂是一个天井,前面又是一个大楼,布置得更加精致高雅。门口另站了两男两女,把高衙内和西门庆迎进厅内,李飞则被请到楼上。
这间楼看起来有些像书中画的李师师的住处,但另有迴廊通向另一座楼房。李飞走了进去,只见屋顶挂着一碗鸳鸯灯,壁上几幅着名人字画,案上摆着古董玉石,坐榻前古铜香炉喷出袅袅青烟,身上屏风半遮,露出半张香楠木雕花玲珑小床,铺着落花流水紫锦褥紫锦褥……
鸨母请他坐下,倒了杯酒,说了声稍候便卷着一股香风走了。不一会门外便响起了轻缓的脚步声和佩环相击的清脆声,李飞也不由起了好奇心,这个李师师会不会比桃花、杨灵灵更出色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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