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吼完骂完,将报纸砸向裴晏禹。
裴晏禹急忙接过报纸,在他呼哧呼哧的喘气声中,打开报纸翻看。
见到早报的头条内容,裴晏禹的心陡然向下一跌——难道,韩笠是处理这件事去了吗?
裴晏禹原以为韩笠和顾辽章已经谈好了,顾辽章给韩笠一笔钱,韩笠放弃继承权。他不知道这会改变韩笠什么,不过已然决定履行自己的承诺,在手术结束和家里断绝关系,只为了能和韩笠过平静的生活。可是,为什么就在他决定向父母道别的这一天,报纸上的头条刊登了韩笠是鹿和前任董事长私生子的新闻?!
他难以置信地阅读文章里的内容,并听见裴榷饱含怒气地嘟囔:“真没想到,我裴榷的命是一个野种救回来的。难怪他一天到晚摆着一张二世祖的脸,呵!当然,有钱嘛!裴晏禹,你告诉他,手术的费用、治疗的钱,无论多少,我砸锅卖铁也会还给他。我受不了这钱,脏!你早就知道他是顾辽山的儿子,所以才咬着他不放吧?裴晏禹,成天想着吃软饭,你还是个男人吗?”
裴晏禹忽然想起刚才那个护士的态度,莫非也是看了新闻,知道韩笠是谁了?
“韩笠是最近才知道自己的身世。”对于裴榷的指责,他不知该说什么好。
“最近?那以前的钱哪里来的?”裴榷瞪眼道,“你还不知悔改?还想继续做小白脸是吧?给野种当小白脸,我裴榷没有你这样的儿子!”
裴晏禹端着报纸,早已麻木得没有心思辩驳,说:“我也没有像你这样永远瞧不起儿子的爸爸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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