柏知宁知道他猜不出来，便道：“你刚搬过来，有回被你爸打了，咱俩在烧烤摊哪儿吃饭，还记得吗？”
“记得啊，我还抢了你生蚝呢。”何遥行说，“你不会因为我抢了你生蚝就……？”
“滚蛋，”柏知宁笑骂道，“你那会儿喝多了，还有点小酒疯。”
“对，我记得，早上起来你衣服上乱八七糟的，全是我画的哈哈哈。”
“那你知道你是怎么画的吗？”柏知宁盯着何遥行说。
“怎么画的？”
“你坐在我身上画的。”柏知宁说。
“雾草！！！！！！”何遥行彻底惊了！“我怎么不记得？”
“你喝断片了。”
十年前的那个夏天，雨夜。何遥行裸着上身，在柏知宁衣服上认真作画。时隔多年，柏知宁回想起那个晚上，还会想起遥哥好看的下颔线。窗外的雨越来越大，他画着画着，就倒在柏知宁身上睡着了，温热的鼻息沉重的打在柏知宁颈间，他一手垂在沙发下拿着画笔，一手放在柏知宁头发上，压着他在沙发上睡了小半宿。
“我坐你肚子上吗？”何遥行震惊的问。
柏知宁摇摇头，没说话，只是抬起膝盖，在小小遥处轻轻顶了下，说：“坐在这里。”
一股火从小腹烧了上来，何遥行下意识握住柏知宁的手。“我还……这么撩过你。”
“你总是不自觉撩我，撩完就跑。”
“……”何遥行感觉到柏知宁膝盖又顶了一下，他有些受不住了。
“所以现在……”柏知宁说，“都得补偿给我。”
“怎么个补偿法？”何遥行唇干舌燥，明知故问道。
柏知宁猛的翻身，把何遥行压在身下，一只手向遥哥后面摸索着。“教你。”
说着，低头狠狠咬住遥哥好看的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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