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雨樵淡淡地回答：“北航。”
“幸好不是荆航，否则准得无辜受累，狠狠考核一笔。”顾晦之扁了扁嘴巴。
和前男友聊现男友，这实在匪夷所思，不过此时难得还有人愿意和宋雨樵闲聊，他便没有排斥。
顾晦之又问：“他飞国际线么？”
“本来飞国内的，最近飞国际。”说到这个，宋雨樵不免烦闷，因为他的手机和账号现在处于限制状态，所以没办法联系出境以后的乔宇颂。偏偏现在买卡入网得实名制，他只要用自己的名字入网，都少不了被限制。
“那你得打报告吧？”顾晦之说。
听罢，宋雨樵皱眉，古怪地看他，说：“你有毛病吗？我又不是军人，为什么谈恋爱也要打报告？”
“你如果真是军人，怕是不能谈男朋友了。”顾晦之笑说。
宋雨樵受不了地翻白眼。半晌，他道：“我们当初不也没打报告吗？没听说过这种规定。”
他眨了眨眼，道：“我开玩笑的，你当真了。”
“有病。”宋雨樵埋头吃饭。
俄顷，顾晦之说：“不过，就现在的形势，再演变下去，打报告是迟早的事情了。希望这回查出的结果，不是太严峻吧。”
宋雨樵含在嘴里的米饭忘了吞，过了一会儿，他吞下米饭，低着头问：“你相信是我干的吗？”
“当然不会是你了。”顾晦之说得虽不算斩钉截铁，却十分确定，好像听见宋雨樵说了个笑话，他甚至笑了笑，“S-EE是你的心血。”
闻言，宋雨樵忽觉得胸口一堵。他深吸了一口气，埋头把餐盘里的饭全扒进嘴里。
“但愿他们的办事效率能快一点，让真相早点儿水落石出。”顾晦之嘟哝道，“再这么下去，活儿没法干了。”
宋雨樵现在说什么都是错，索性不答。他吃完饭，看见顾晦之的餐盘里还剩不少饭菜，稍微犹豫了一下，最终起身道：“我吃饱，先走了。再见。”
似乎对宋雨樵会道别感到意外，顾晦之哭笑不得，说：“看来那个空乘给你好好上了几堂礼仪课？你竟然会寒暄了。再见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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