寿命与死亡，不论是在科学领域还是在魔法领域，都属于禁区，布鲁斯不想去触碰，谁知道活下来的会是他自己还是一个魔鬼呢？
人总是要为自己想要得到的东西付出代价的，而布鲁斯不想要去付出那个代价，他不想赌也不敢赌。
他和克拉克是不一样的，也许克拉克自己都没有发现，他对于漫长的生命存在着一股习以为常的态度。虽然他前期的成长，不论是身体还是心智，都与人类没有太大的区别。可是在对待时间、对待自己身边的人的消亡的时候，虽然他也会伤心，但是某些方面他就像是托尔他们那些长生种一样，也许这是一种自身潜意识对自己的保护吧。
可是布鲁斯不一样，他前世今生都只是人类，他不追求长生，也不想要去忍受漫长的生命。
虽然如果有克拉克陪着，他也不是真的不能接受，可是如果这个接受还要加上未知的代价，那么就大可不必了。
这个世上没有谁离不开谁，地球离了谁都照样转。
克拉克看着布鲁斯的态度，突然感觉有些悲哀，对方愿意为了哥谭付出一切，为什么就不愿意为了自己试一试呢？
“这不是横生枝节，我需要你。”
此时，克拉克的声音中甚至带着些许的请求。
布鲁斯只是摇了摇头，“克拉克，坚强一点。”
“那为什么哥谭不需要坚强呢？！”这句话，克拉克几乎是不假思索、脱口而出。
因为我就是她的坚强，因为有我替她坚强。虽然这话布鲁斯没有说出来，但是克拉克已经从对方的眼神中读懂了。
克拉克沉默了，这个话题也就到此为止了，布鲁斯认为他们达成了共识，而克拉克是怎么想的，就只有克拉克知道了。
不过还没等到布鲁斯死亡，他们就先送走了阿尔弗雷德、托马斯和玛莎，这其实也是意料之中的，毕竟阿尔弗雷德、托马斯和玛莎的年龄也确实是大了。这一次，布鲁斯虽然也伤感，但是没有太过伤感，不止是因为他们是寿终正寝的，还有他们走的很安详，托马斯和玛莎甚至是拉着对方的手、面带笑容离开这个世界的。
布鲁斯无意去探究死亡后的世界，虽然他见到过天使也见到过魔鬼。真的想知道，等他自己死后不也就知道了，何必着急去寻找呢？
慢慢的，随着时间的流逝，布鲁斯的白发越来越多，皱纹也慢慢爬上了他的脸，虽然他早已不复年轻时的俊美模样，可是他身上的那种魅力去始终没有因为年华老去而消逝。
虽然他已经不再是那个哥谭的万人迷布鲁西宝贝了，可是他的爱人始终如一的爱着他，哪怕他们现在的样子看上去像是父子甚至是祖孙。
在某一天，布鲁斯突然有了一种很神奇的预感，他感觉就是今天了，今天就是自己在这个世上的最后一天。
他笑着对着空气喊了一句：“克拉克。”
然后他依旧年轻俊美的爱人就端着一盘小甜饼出现在了他的面前，阿尔弗雷德他们虽然离开了，可是韦恩庄园中的小甜饼并没有消失，因为克拉克学会了制作方法。
虽然说，布鲁斯现在已经不怎吃小甜饼了，可是克拉克还是每天都准备一盘。
端着盘子的克拉克降落在布鲁斯身边，他看着布鲁斯的眼神一如往昔，他的感情从没有因为对方的老去而变化，“布鲁斯。”
布鲁斯看着对方手上的小甜饼，突然笑了，“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吗？”
“当然……”
“克拉克，我的时间到了。”
“啪！”克拉克手中的盘子摔落在了地上，小甜饼撒了一地。
布鲁斯笑道：“把迪克他们都叫回来吧，今天我们一起吃晚餐。”这也是他和他们的最后一餐了。
“……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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布鲁斯当然不会死了，毕竟我是甜文作者啊:D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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