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扎塔娜日夜不休的努力下, 最终他们将目标范围缩小到了三个。
也就是说, 这三个世界中, 每个都有可能是布鲁斯现在所在的世界。
可问题也来了，他们只拥有两次选择的机会。
三分之二的成功概率, 看上去似乎很大，但如果他们真的就那么倒霉，两次都选错了，那么他们就再也没有第三次机会了。
如果真的到了那个时候, 他们能做的就只有等待，等待布鲁斯自己想办法找回来。
他们不是对布鲁斯没有信心，可是他们所有人都看到了那段视频中布鲁斯受了怎样严重的伤, 一个陌生的世界，哪怕布鲁斯完好无损都可能会遇到危险，更何况对方去那个世界的时候正处于一种失去反抗能力的状态。
如果, 他们是说如果。如果布鲁斯去了一个危险的世界, 如果布鲁斯的降落地点有问题, 甚至想的更糟糕一些, 如果布鲁斯正好落入了坏人的手里……太多糟糕的可能性，让所有人的脸上都失去了笑容。
“扎塔娜，难道没有别的办法了吗？”克拉克忍不住有些胆怯，他怕如果他们选错了, 那么是不是相当于他们亲手斩断了布鲁斯的生路呢。
“三分之二的成功几率, 太不保险了, 如果我们就是那么倒霉的……”剩下的话, 托尼都不敢说出口，虽然他在做实验的时候一向大胆，甚至敢自己亲身去测试钢铁战衣的飞行能力，完全没有想过万一出了问题，在高空中该怎么自救。但是面对好友的性命，他恨不得将成功的几率调到120%。
说起来，托尼会知道布鲁斯就是蝙蝠侠可不是克拉克告诉他的，毕竟他又不是正义联盟的成员，他完全是自己看出来的。
来哥谭帮忙的，除了正义联盟的那些人外，托尼也来了。
不过他倒没有以钢铁侠的身份出面，毕竟复仇者联盟和政府关系密切，而哥谭这里和政府的关系可不怎么好，哥谭在政治上可以说是相当道系了——关你P事，关我P事，滚！而要是他们不滚，那就关门放阿卡姆的人才们。
不过虽然托尼不能正面出面，但帮正联那群人处理一下后勤工作也是可以的，毕竟据说之前这方面都是蝙蝠侠在管。
在帮忙之余，他也去了韦恩庄园一趟，理所当然的，他没有见到布鲁斯。
而这次，那些所谓的离家出走、外出旅游之类的借口可骗不过他了，一瞬间，过去那种种违和感连成了线，真相摆在了他的面前。
对此，托尼只想要大骂一声——“What the fxxk！”
如果当时布鲁斯就在他面前，他简直想要揪着那个小混蛋的领子大骂几句，哥谭怎么就轮到你去逞英雄了，当个单纯的布鲁西宝贝不好吗？！该死的哥谭！该死的超级英雄！
当然了，当时的托尼选择性的遗忘了，自己其实也是一位超级英雄，某种程度上，这也算是物以类聚，人以群分了。
在得知这个真相后，义务性赶来暂时帮忙的托尼就长住在了韦恩庄园中，和克拉克一起催促扎塔娜。
对此，扎塔娜愁的头都要秃了。
为了帮忙，托尼还将自己研究宇宙魔方得到的东西给了扎塔娜，也正是在托尼提供的资料的帮助下，范围才能缩小到三个，不然还有的选呢。
看着自己身旁皱着眉的克拉克和托尼，以及不远处也是目光灼灼的看着自己的阿尔弗雷德和迪克，扎塔娜忍不住揉了揉眉头。
“抱歉，我真的尽力了。”
这已经是她能做到的最好的程度了，空间是最高深的法则之一，她不是神，而且哪怕是神，也不敢说自己掌控了空间法则。
如果不是拥有了布鲁斯残留的时空之力，以地球现在的科技和魔法，他们根本打通不了不同世界间的通道。
克拉克他们其实也都知道扎塔娜尽力了，这些天对方的努力，他们也是看在眼中的，可还是忍不住想要强求一下，想要争取更多的可能。
克拉克还想要说什么，阿尔弗雷德上前止住了他，“感谢你，扎塔娜小姐，三分之二的成功率已经很高了，如果……我们也要相信老爷的能力。”
扎塔娜向阿尔弗雷德点了点头，“那么你们谁来选？”
迪克还是个孩子，没人会让他来做这种选择，而扎塔娜的话也表明了她自己是不会选的，剩下的克拉克、托尼和阿尔弗雷德互相对视，沉默不语。
现在在场的五个人中，每一个对布鲁斯都是在乎的，甚至是很在乎，可越是在乎，这种时候就越是难以做出选择。
哪怕是克拉克和托尼，他们虽然是超级英雄，可超级英雄也是人，即使克拉克不是地球人，但氪星人也是人啊。
布鲁斯总说神不勇敢，人类才勇敢，但又有几个人类能像他那样勇敢呢？
在彼此沉默了一会儿后，阿尔弗雷德站了出来，“第一次机会，让我来选吧。”
克拉克心中虽然还没准备好，但他对阿尔弗雷德摇了摇头，“不，还是我来吧。”
比起自己可能会害了布鲁斯，他更不能接受的是自己全程毫无作为，将压力推到别人身上，他做不出这种事情。
托尼也上前了一步，“当然是我来了。”
扎塔娜看了看他们，指着克拉克说道：“还是你来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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