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城市的繁华,故乡的家,那晚漫天花雨飞洒,那夜你牵手百转千回中、心里头那魂牵梦绕的人儿哪……”
火车站的吸烟处,张劲点了一支烟,也不抽,口中就哼起来曲儿,自编自唱起来一首五音不全的歌谣,无视了四面或者诧异,或者嫌弃,或者厌恶,或者若有所思的视线。
“……几经分散离合,几经花开花谢,几经繁星移转,几经冬夏春秋,你以为啊,会这样直到永远,直到某一天,尝了泪水的咸——!”
一口郁闷之气顺着一个拉高的音调唱了出去,张劲心情好过了一点。
再看四面,吸烟室里已经没什么人了。
只有一个老人,拿着一个旱烟袋嘎巴嘎巴的在吸,皱着眉毛,似乎在回忆什么。
听到张劲唱完,老人抬起头,旱烟袋点了点张劲:“娃子,你有点故事啊,来唠唠嗑?”
张劲笑笑,一声长叹也无心再逗留,忽然就不想坐火车,一闪身已经从原处不见。
城市郊区。
一处废弃的工厂之外。
风声猎猎,一名只着单衣的少年,缓缓向废弃工厂走入。
而废弃工厂之中,已经站着三个黑衣人,面目严肃的注视着入口处缓缓行进的少年。
少年手中提着一个编织袋,看来沉甸甸的,他攥着编织袋的中间,拎着它,仿佛无物,面容冰冷的走到了三个黑衣人对面,一言不发,右臂一甩,编织袋便落在了三人身前。
少年人略微抬起下巴:“说好的五十万,我妹妹呢?”
三个黑衣人对视一眼,一抹冷笑浮现,最前一人开口道:“你想的还真美,一手交钱一手交货?小子,你想多了,现在钱,在我们这边,人,也在我们手里,想要回去?五百万!去筹吧!”
少年冰冷的面目上浮现怒容:“你们不讲信用,怎么可以这样!”
“我们可是绑架了你妹妹。这可是大罪,你听说过亡命之徒,还讲什么信用的吗?”前面的人说完,三个黑衣人同时大笑。
“这傻子,也不知道先要回去人才给钱。”
“他要人,咱们会给吗?啊?哈哈哈!”
“当然不会给了!”
“哈哈哈哈!”三人又是一阵得意的大笑。
少年气的浑身发抖。
“哎,你可不要想着报警,你妹妹呢,还在我们手里,要是给我们发现了什么苗头不对……啊!”
黑衣人惨叫一声,忽然暴毙!
“老三,你怎么了!”另外两人愣住。
一人甚至不信,还一脚踹在暴毙的黑衣人身上,恼火道:“开玩笑也要分个场合!别死猪一样装死,快给我起来!”
“大,大,大哥。老三没气了!”黑衣人蹲下身,一探暴毙者的鼻息,惊呼道。
“蠢货!”三人之中的大哥不屑扫了他一眼,蹲下身,将两根手指放在了暴毙者的大动脉上,沉吟一会脸色一黑。
他缓缓站起来,脸色阴晴不定。
“大哥,老三他怎样!”
一公里之外一处高楼楼顶天台上,张劲夹着一根烟,也不抽,面无表情的注视着极远处发生的事情,忽然自语:“管,这天下事情这么多,管得过来么?”
“哼!”张劲脑中忽然闪过慕雪和猛子,沉默了一会。
“躲不掉的。”将一顶棒球帽往头上一扣,张劲压低了帽檐:“去看看娘儿俩现在怎么样了吧。”
刷,张劲的身影在原处消失不见。
原地只剩下他的一声说话声:“我可不希望,以后我的孩子,像是那个少年,哪怕和她貌合神离,也要让猛子知道,我是他父亲。”
以张劲的脚力,回到故乡也只是一会的事情。
房子虽然变卖了,和剑帝的关系也决裂了,但这并不妨碍张劲刻意去寻。
寻故去所有的一切。
剑帝叶炜居。
“叮咚!”一声门铃响声。
“谁呀谁呀!”傅芊芊的声音从门内传出:“找谁的呀?”
张劲淡淡道:“找叶炜,他夫人也行。”
“你谁呀!找我们夫妻干嘛?”傅芊芊紧张的在门内迟疑。
“你不会看猫儿眼吗?我是谁?”张劲无奈看看猫眼,叹气道:“这么高端的防盗门,有猫眼这样的功能,居然不用,我也是服了你了,母夜叉!”
“哎嘿!”确定了是张劲,傅芊芊一把拉开了门,瞪着眼睛,伸出一根手指:“就你这样的渣男,你还敢找来了?”
“你想干嘛?别跟我提什么交情!咱们已经断交了!断交了!”傅芊芊一脸狐疑而警惕的看着张劲。
张劲拉高帽檐,嘴角一勾:“我可不是来找你的,剑帝人呢?让他出来说话。”
“你这人怎么变成这样啊?刚才还说找我?”傅芊芊挤着眉毛如同一个川字,瞪大了眼睛斜斜的瞥了张劲一眼,忽然躲到门缝后面,冷冰冰的说:“我家老叶出差了,不在家。”
说完,傅芊芊就要关门。
张劲单手一抵防盗门,傅芊芊怎么使力都关不上,一脸无奈而无语的只好开门,气呼呼的说:“我们家不欢迎你,你要是真有事,你跟我说说?我帮你代传?”
张劲点点头,拉低了帽檐,道:“我想知道我老婆和我儿子的近况。”
“哎嘿!”傅芊芊上下打量了一番张劲,忽然热情!
她把防盗门敞开:“请!进门我给你慢慢说!”
张劲哑然失笑,开口道:“刚才还这么见外,这突然这么热情,让我猜猜,此事另有隐情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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