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小根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她,看着眼泪汪汪的祈求着他的眼前这个女人,他的心忽然隐隐作痛,他现在真的不知道还能说些啥,或者能做啥,茫然,从没有过的不知所措,脑袋里乱的像一团浆糊。
刘欣雨的眼睛与他对视,看着如木头一样定住的刘小根,她心酸痛的有些发冷,她瘫坐在检查床上,低着头小声的抽泣着。
检查室像是凝固一般,沉默占据了整个空间,只剩下一声声小声的抽泣,带着无奈心酸的抽泣,不知道这样的沉寂过了多久,刘欣雨缓缓抬起头来,“好吧,我知道了,我知道自己在你心里的地位了,你连一点都不会施舍给我,就算我哭尽眼泪,对吗?”她等待着他的回答,她睁大着眼睛看着他,可惜他依然还像是一棵矗立在马路边的大树,一动不动。
“是我太贱,我太贱了!”她低吼道,说完,眼泪像决堤的洪水,一粒粒晶莹的泪珠子坠落在洁白的床单上,形成一片圆圆的阴影,“我明知道你是不会喜欢我,我只是一只曾被人抛弃过的可怜虫,你怎么可能喜欢这样的女人,这样卑贱的女人!”
“够了!这不关你的事,是我,是我的错,你是个漂亮的女人,是个正常男人都会喜欢你,可是,可是……”他眉头微蹙,不知道咋把话说下去。
“是么?那你也是喜欢我的,对吗?那你可是什么?”刘欣雨感到有些欣喜。
“可是我已经伤害了太多身边的人,我不能再伤害你了,我不想再看到身边又一个女人像思雅姐那样,你懂么?”刘小根的语气铿锵高昂。
“就是害怕这个?”刘欣雨调皮的笑起来。
刘小根仰头眨了眨眼睛,然后低头,目光注视着刘欣雨,道:“对,就是这个,我是个不吉利的人,总是给身边的人带来灾难,从小村子里的一个仙婆就说我天生命硬,会克死身边的亲人,我两岁丧父,十七岁丧母,进城学习,还把对我很好的二丫姐也克死了,现在,就在今天,你知道发生了啥么?思雅姐,她被大货车撞的昏迷不醒,医生说她会变成植物人,你知道么?”
听刘小根说完,刘欣雨愣住了,她惊讶的看着眼前满脸痛苦神色的男人,这个年纪不大,却超出他年龄的成熟的男人,“这些都是真的吗?”
刘小根深吸一口气,点了点头。
刘欣雨沉默不语,她停止了抽泣,低下脑袋,忽然心中竟升起一丝惭愧,一直以来,她认识的刘小根都是一个阳光快乐的大男孩,一直以为他应该是个多么幸福的人,只有幸福的人才会每天带着笑容,带着欢乐,但她错了,就在这一刻她错了,眼前的这个阳光的大男孩竟是个背负着太多痛苦,一次次接受着老天残酷打击而一次次又爬起来再次振作的大男孩,不,他已经超出一个男孩的定义,他是个男人,像钢铁一样的男人。
“对不起,我不知道你还有这样的经历。”刘欣雨柔声说。
“没事,我也应该向你说声对不起,今天的确心情有点烦躁,谢谢你对小根的青睐,谢谢你的喜欢,但我是个被诅咒的人,被老天诅咒的人,我会给你带来灾难的。”刘小根撇了撇嘴角,说。
刘欣雨抬起头,脸上绽放出微笑,“可是我还是想试一试,我不信什么诅咒,这一刻我才发现我更加喜欢你了,你能分哪怕是一点点的爱给我,行么?我知道我们没有未来,没有天长地久,但我不奢望这些,只要留下一点永恒的怀念,这样就足够了。”
刘小根看着她那张微笑着的迷人的脸蛋,那是那样的漂亮,惹人怜爱,他想起了一个人,一个曾经跟他说过类似的话的女人,徐玉芳,那个在幸福的微笑中离开的女人,或许这一刻他才明白一个道理,有些爱是没有永恒的,也不需要永恒,瞬间的绽放,就像昙花一样,这样的爱有另一番美妙,因为它是瞬间的,才更想保存,深深的铭记在心里的一个角落。
他弯下腰,双手捧着她白皙的脸蛋,眼睛里充满温柔的目光,“好,我知道了,我满足你的小小愿望,今晚,我的爱是属于你的。”
刘欣雨笑了,笑的像个纯真的小女孩,她搂住了他的脖子,清凉柔软的薄唇慢慢贴上他厚实温热的唇,热量从唇上的每一个细胞传递到她的心里,冰凉的心脏突然由冬天变成了春天,春暖花开,幸福洋溢在脸上,泛起迷人的桃色。
刘小根不再逃避,他的心很平静,没有一丝杂念,只有眼前这个女人的身影,他迎合着女人的热情,慢慢的变成主动的抚慰,粗大的舌头在她娇小的口腔里翻腾,挑逗着那条小巧的蛟龙,不一会,它们相互缠绕,相互粘连,他允吸着她空腔里甜美的津液,温润着自己干燥的喉咙。
热吻刺激着彼此的荷尔蒙快速的升高,刘欣雨呼吸开始急促、粗重,美妙的声音从刘小根的耳朵直达大脑皮层,让全身的雄性荷尔蒙极速的达到巅峰,深刻敏锐的刺激使得刘欣雨获得一阵阵久违的快感,就像刚经历一场旱灾的稻田,及时的甘霖降落,滋润着龟裂的土地,唤醒了死气沉沉的禾苗,一切又变得生机勃勃,一声声美妙的音符回荡在宁静的检查室,荡漾开来,春天的赞歌总是如此的让人心潮澎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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